——滴,目标来源“数学。”
陆云蘅:“……”
——请尽快安慰您的护法武神,否则将采取强制措施。
槽多无口,这都是什么事?
陆云蘅决定先睡觉再说。
第二天陆云蘅还没醒,刘虎就急急忙忙的外面叩门等候。
不一会儿外面又传出吕布的声音,“主公可起?”
在太平涧众人心中吕布和陆云蘅的关系一直是很微妙的,仆妇自是不敢应声。
而陆云蘅迷迷糊糊,脑子还有一半在做梦,随口回了一句,“进。”
此话一开口,仆妇看她的眼神就更微妙了。
她刚穿好衣服,坐在梳妆台前面,仆妇给她弄头发。
这玩意儿她自己弄不好,总感觉像是手残一样。
吕布及至她身侧,她像是没骨头一样,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身子一歪,靠在他的腰上。
还吧唧了两下嘴,然后又吸溜了一声。
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呢。
仆妇小心的加快动作给她弄头发,看吕布那张脸大气都不敢喘,而陆云蘅毫无所觉。
就在她即将滑倒的时候,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抵在她的脸边。
仆妇默不作声的露出一个“懂了”的眼神。
等陆云蘅彻底醒来,仆妇已经离开,她动了动,感觉脸有点湿。
吕布脸黑的低头看她,陆云蘅坐正,抹了抹嘴。
真是……不好意思了。
她么的居然在他手上睡着了?还把口水流出来了?
这社死程度有点高,陆云蘅默默的想,读档重开吧,这局玩不了了。
“主公睡的可好?”
一听这就是讽刺话,陆云蘅只能尴尬的笑笑,“好。”
她敢说不好吗?
看旁边有盆水,赶紧给他洗洗手,这腿,额,不是,这护法可不能得罪。
别的不说,献殷勤这技能必须得点起来!
武将的手,指节一般比较宽,比较长,就是那种一看就能随随便便掐死她的样子。
吕布刚要从她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,就见刘虎掀帘进来。
一眼看见两人交握的手。
这……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?
陆云蘅呆住,吕布却面不改色的拿了一边的布巾擦了手。
“何事还不速速说来!”
他一嗓子,刘虎回神。
“有探子回报,陆家庄的佃户部曲霸占了陆家的良田,作恶多端强占婢女小妾。”
陆云蘅的脑瓜子一个激灵,瞬间开机成功。
“这?”
刘虎对她那心照不宣的眼神点了点头,“我们的机会来了。”
本来人手就不够,这不打他们名正言顺?
上次一把大火成功阻拦了部曲的追击,烧毁的除了部分主院外还有一段连廊。
总的来说还是有不少能挥霍的东西在的。
一部分老实人已经离开了陆家庄,剩下在陆家庄的不是没地方去,就是心里野的。
人数不如之前齐整,而陆云蘅这边的人马也在多日训练之下成效卓著。
如此天赐良机,她必须得上!
不过她要先争取吕布的意见,毕竟这位大佬才是带兵的人。
“你看?”
吕布眼神漫不经心,给她就一个字,“打。”
一个字,陆云蘅心落在肚子里了。
此时正值太平县群龙无首,豪强观望,她不上难不成要把这天赐良机让给别人?
此时在她!
陆云蘅生怕再耽搁就会被别人捡了便宜,当场转移阵地到临时会议室。
现陆家庄能打的人数大概在八百起伏,而他们有四百人,优势在她,因为他们有骑兵。
骑兵打步兵,天克!
确定好了日子之后,陆云蘅要求一起去。
上次是悄悄的进村,打枪的不要,但是这次是要真刀真枪的干起来的。
吕布觑她,不吭声,让她自己体会。
“啊,这……”
刘虎支支吾吾,眼神左右闪躲。
陆云蘅拿出新解锁的技能,“彩虹屁。”
“今我有武神吕布吕奉先在此,辅以英武壮士刘虎,何人能伤我半分?”
“飞虎雄狮共同守卫,我心无忧,可天下横行,何况陆家庄?”
这屁拍的香吗?
刘虎脸红了,吕布那张死人脸也神情稍缓。
沉吟片刻,他大抵猜测到她要去干什么,“主公可坐县后方。”
商量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在前面打,她在后面看,然后跟随处理战场的士兵一起扫货就完了。
除了有那么丁点看不起人,她其实没意见。
再说她又不能打,在后面捡捡装备就挺好的。
就是让她上前线她也不会去,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心知肚明,所以也不会跟那些瞎编乱造的小说女主一样上去捣乱。
刀剑无眼,这弄不好她上去就是个“千里送菜”的。
太平县虽然说是一县之地,但是又不是只有陆家一家豪强,他们就是占了,也占不住。
虽然她很眼馋那些良田宅院,但是现在这个时间段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。
陈敞不知何时会来,陆家庄地处平原,布防不妥帖,很容易挨打。
而且就算陈敞没打来,在那种地段也很容易被别人背刺。
这穷乡僻壤的,别的不说,土匪绝对不少,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哪儿冒出来一股人呢?
倒是不如收编人马军备,把能用的物资横扫一遍,然后回太平涧。
等解决完陈敞之后她便没有了后顾之忧,到时候何惧太平县的其他人马?
该是她的东西还是她的东西,可徐徐图之。
她就这么点兵马,得小心的来,毕竟是跟家大业大的那些大佬们是没法比的。
吕布雷厉风行,在谈妥之后马上出去点兵了。
大概是后半夜两三点,使轻骑下山。
吕布一骑当先,雄姿英发,气势凛然。
刘虎他们这次得见他是如何解决城门守卫的。
由不得他暗自心惊。
这高大武将不仅使得一手重戟,箭术竟然如此了的!
原本亨羊宰牛且为乐的部曲佃户还在享受中,陆家娇妻美妾敢怒不敢言。
直至后半夜还是一片灯火阑珊。
到了陆家庄,守门那人还没开口,吕布持方天画戟单手抡圆了指着他。
“且去遣信,五原吕奉先来也,尔等降者不杀!”
吕布一身煞气惊人,登时吓得守门之人腿软,赶紧一路跑着进去喊人。
原本霸占陆家庄的枭首何文一听这话,岂能怕他?
“一区区籍籍无名之辈,众兄弟且随我斩他头颅。”
何文领着人直接正面刚吕布,一个照面,头被吕布削了。
他坐在高头大马上,对着那些看他犹如凶神在世的陆家庄众人。
只嗤笑一声,轻道“废物。”
身后原本的陆家庄部曲听闻敌袭,蜂拥而来,只与吕布跟前的人才知道什么叫肝胆俱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