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刀枪剑戟,寒光闪闪,北梁军如狼似虎的一拥而上。
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。
梁枭大吼一声。
“枭衣卫何在!”
霎时间,黑压压的枭衣卫,如同鬼魅一般从四周冒出来。
枭衣卫和穿着盔甲的御林军不同。
都穿着青色的劲装,胸前绣着一只凶猛的血枭,令人毛骨悚然,望而生畏。
梁枭威严地立在马车上,又是一声喝令。
“给我斩尽杀绝,一个不留。”
霎时间刀光剑影,哀嚎声惊天动地,血流成河。
两千北梁铁骑,哪是三千大内枭衣卫的对手。
犹如蝗虫过境,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北梁铁骑便被尽数剿灭。
梁枭让人快速打扫战场,收了对方的战马兵器和盔甲,打着得胜鼓,唱着得胜歌,扬眉吐气的向回走去。
菱娘也不得不对梁枭刮目相看,这个野蛮的家伙够男人。
虽然打了胜仗,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,柳眉紧蹙,忧心忡忡的对梁枭道。
“太子,你有没有想过?你在这闯下了塌天大祸,回到上京,皇上不但要治你的罪,而且也会迁怒于我,定会满门抄斩,还不如让我死在这算了。”
人善被人欺,既然对方想要战争,又避免不了,那就给他战争。
并且在原主的记忆中,皇上优柔寡断,软弱无能,对他百依百顺,虽然是太子,但是在南梁说一不二。
尤其在这大美女面前,是时候装逼了。
于是豪气冲天的安慰道。
“别怕,有我呢,我会对你负责的,谁敢动你,本太子诛他的九族。”
菱娘心头一热,忍不住偷偷看梁枭一眼。
没想到这个野蛮霸道的家伙长得还挺帅呢,尤其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,更让他男人味十足,还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。
菱娘芳心大动,感觉在他身边真的有一种安全感。
梁枭也偷看了一眼菱娘。
入眼细腻的皮肤如羊脂玉般洁白莹润,香气扑鼻,惊艳不已,美得简直令人窒息,梁枭眼神刹那间火热起来。
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,两人都开始局促不安起来。
菱娘内心小鹿乱撞,心口狂跳不止。
他要是再乱来怎么办呢?
是反抗呢?还是顺从呢?人家都已经说对自己负责了,为了她,不惜两国开战。
唉,他要是真想乱来,反抗也没用,他武功那么厉害,要不就半推半就吧。
又偷偷的看了梁枭一眼。
心想自己一个弱女子,无依无靠,除了做他的女人,又能怎么办?
心里做好了打算,也就不那么紧张了。
让她奇怪的是,梁枭一直正襟危坐,眉头紧蹙,像是在思考着什么,迟迟也没对她下手。
这样在马车上颠簸,菱娘也是累了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她不知自己怎么了,睡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梁枭。
睡着后仍然想的是梁枭,并且还做了让人脸红的梦。
菱娘睡着后,很自然的就倒在梁枭的怀里。
一头青丝垂到丰腴浑圆的臀部,散发出摄魂夺魄的淡淡清香。
梁枭痴痴的看着菱娘,淡淡衫儿薄薄罗,一袭薄如蝉翼的齐腰留仙裙,使得窈窕身姿半含半露,雪白美腿在透明的蚕丝裙下熠熠生辉。
随着马车的一阵颠簸,菱娘身上的披纱滑落。
梁枭很自然的伸手想把披纱再重新盖上去。
恰好菱娘醒过来,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就看到梁枭的手伸向她的胸口。
不禁紧张的娇呼道。
“太子,你要干嘛?”
梁枭也是老脸一红,尴尬的笑了一下。
“菱娘别误会,我是想帮你盖上披纱。”
菱娘坐起身。
果然,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变化,自己都睡着了,太子竟然也没有趁机占她便宜,真的让人匪夷所思。
和之前的野蛮粗暴截然不同,对她彬彬有礼,和蔼可亲。
可自己竟然做了那种梦,一想到梦境中的情景,顿时白皙的小脸儿又红又烫,羞得不行,眼睛热热的有点想哭。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了侍从的奏报声。
“启禀太子,前面已经到了紫禁城,皇上口谕,传太子带上菱娘速速上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梁枭应了一声。
转头看到菱娘,小脸发白,紧张的娇躯微微颤抖。
便轻轻在她雪白的小手上拍了一下。
“菱娘不用害怕,有我呢,放心吧,没人敢动你。”
菱娘又是心头一热,虽然这家伙野蛮霸道,放纵不羁,但是他真是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。
梁枭带着菱娘,龙行虎步走上了金銮殿。
鎏金龙柱,汉白玉台阶,庄严威武。
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唉声叹气,愁眉不展。
龙椅旁边还有一把太师椅。
身材高大的皇叔梁武纣,鹰视狼顾的坐在太师椅上,怒容满面。
殿下黑压压一片,文武百官分列两旁,低头垂目,肃然站立。
梁枭走到殿前,冲皇上一拱手。
“儿臣给皇上请安,吾皇万岁,万岁万万岁。”
皇上梁懦脸色极为难看。
无力的摆了一下手道。
“吾儿,你是真不给父皇省心,知不知道闯下滔天大祸。”
“不就是杀了一个北梁校尉吗,他敢当众羞辱我,难道不该杀吗?”头一次面对这么大的场面,梁枭虽然不免有些紧张,但还是硬撑着拿出原主桀骜不驯的样子,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皇上叹口气道。
“唉!就算他羞辱你,你也应该以大局为重,忍耐一下,现在可好,北梁虽然没有大举挥兵来犯,却把三十艘战船开进内河,打着做贸易的名义,都已经到了紫禁城下,阻断了从外域来的物质供应,一旦生活物资被阻断,势必会引起骚乱,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
殿下的文武百官也是长吁短叹,哀声一片。
“什么,战船开进内河,竟然到了紫禁城的城下?!那为什么不把他们打出去?”梁枭惊愕到简直怀疑人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