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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医术

苏漪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,"桃花毒价格昂贵。我在绣局时,每月不过三两银子月俸,如何买得起这等名贵之物?"

定国公夫人闻言,目光闪烁:"阿漪言之有理。桃花毒确实价值不菲,恐非一般人所能得到。"

"难道不能是有人送给她的吗?"苏远冷声道,"谁知道她在绣局结交了什么人!"

就在争执不休之际,忽听林筝一声哀嚎,众人回头,只见她面色惨白,红斑似乎更加明显了。

"若真是桃花毒,我或许有法子解。"苏漪突然开口,语气平静。

众人闻言,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。林筝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被痛苦的神色所覆盖。

"什么法子?"定国公沉声问道。

"针灸。"苏漪答道,"在绣局时,有位老嬷嬷曾教我一套针法,专治各种肌肤之症。若林小姐不嫌弃,我可一试。"

苏远冷笑:"好一个一试!你怕是想趁机害她性命吧?"

"住口!"老夫人厉声喝道,"既然阿漪有法子,就让她试试。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林筝受罪吗?"

在老夫人的坚持下,终于决定让苏漪一试。秋雨取来银针,苏漪开始为林筝施针。

她的手法娴熟,一针下去,林筝脸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。

十几针后,红斑竟然开始消退。又过了半个时辰,林筝脸上的红斑已消褪大半,众人不由惊叹。

苏漪收起银针,淡淡道:"非我医术高明,只是这根本不是什么桃花毒,不过是普通的花藓反应罢了。"

她的目光直视林筝,后者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她的眼神。

"绿萝,去林小姐梳妆台上取那盒胭脂来。"苏漪吩咐道。

绿萝迟疑地看向林筝,见后者微微点头,才去取来胭脂盒。苏漪打开盒子,用指尖蘸了一点,放在鼻端轻嗅。

"这里头确实有桃花毒的成分。"苏漪冷笑一声,"但林小姐脸上的藓,并非是桃花毒,而是药物所致吧。"

林筝面色一变,慌忙道:"我脸上哪有什么药粉?姐姐莫要胡说!"

就在此时,秋雨悄悄递给苏漪一个纸包。

苏漪打开展示给众人看:"这药粉涂在脸上,会引起短暂红斑,恐怕才是真相。"

林筝面如土色,绿萝急忙上前道:"小姐身子虚弱,需要休息了,请诸位...请诸位先行离开吧!"

定国公夫妇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苏远依旧怒视着苏漪,但也无话可说。

众人散去,苏漪独坐窗前,望着院中萧索的荷塘,思绪万千。秋雨端来热茶,轻声道:"小姐,二小姐今日这般陷害您,定是有所图谋。"

苏漪眉头微蹙:"林筝不过是个傀儡罢了,背后定有人指使。"

"是二皇子吗?"秋雨低声问道。苏漪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,"桃花毒价格昂贵。我在绣局时,每月不过三两银子月俸,如何买得起这等名贵之物?"

定国公夫人闻言,目光闪烁:"阿漪言之有理。桃花毒确实价值不菲,恐非一般人所能得到。"

"难道不能是有人送给她的吗?"苏远冷声道,"谁知道她在绣局结交了什么人!"

就在争执不休之际,忽听林筝一声哀嚎,众人回头,只见她面色惨白,红斑似乎更加明显了。

"若真是桃花毒,我或许有法子解。"苏漪突然开口,语气平静。

众人闻言,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。林筝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被痛苦的神色所覆盖。

"什么法子?"定国公沉声问道。

"针灸。"苏漪答道,"在绣局时,有位老嬷嬷曾教我一套针法,专治各种肌肤之症。若林小姐不嫌弃,我可一试。"

苏远冷笑:"好一个一试!你怕是想趁机害她性命吧?"

"住口!"老夫人厉声喝道,"既然阿漪有法子,就让她试试。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林筝受罪吗?"

在老夫人的坚持下,终于决定让苏漪一试。秋雨取来银针,苏漪开始为林筝施针。

她的手法娴熟,一针下去,林筝脸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。

十几针后,红斑竟然开始消退。又过了半个时辰,林筝脸上的红斑已消褪大半,众人不由惊叹。

苏漪收起银针,淡淡道:"非我医术高明,只是这根本不是什么桃花毒,不过是普通的花藓反应罢了。"

她的目光直视林筝,后者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她的眼神。

"绿萝,去林小姐梳妆台上取那盒胭脂来。"苏漪吩咐道。

绿萝迟疑地看向林筝,见后者微微点头,才去取来胭脂盒。苏漪打开盒子,用指尖蘸了一点,放在鼻端轻嗅。

"这里头确实有桃花毒的成分。"苏漪冷笑一声,"但林小姐脸上的藓,并非是桃花毒,而是药物所致吧。"

林筝面色一变,慌忙道:"我脸上哪有什么药粉?姐姐莫要胡说!"

就在此时,秋雨悄悄递给苏漪一个纸包。

苏漪打开展示给众人看:"这药粉涂在脸上,会引起短暂红斑,恐怕才是真相。"

林筝面如土色,绿萝急忙上前道:"小姐身子虚弱,需要休息了,请诸位...请诸位先行离开吧!"

定国公夫妇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苏远依旧怒视着苏漪,但也无话可说。

众人散去,苏漪独坐窗前,望着院中萧索的荷塘,思绪万千。秋雨端来热茶,轻声道:"小姐,二小姐今日这般陷害您,定是有所图谋。"

苏漪眉头微蹙:"林筝不过是个傀儡罢了,背后定有人指使。"

"是二皇子吗?"秋雨低声问道。

苏漪摇摇头。

这府邸中实在太多艰险。

次日清晨,侯府上下已然风平浪静,仿佛昨日的风波从未发生过。

定国公夫妇对外宣称林筝只是普通花藓,已无大碍。林筝也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姿态,在府中招摇过市,只是看向苏漪的眼神中,多了几分忌惮。

苏漪整日陪在老夫人身边,对这些视若无睹。

"阿漪,你那针法是从哪学来的?"老夫人好奇地询问道。

苏漪淡笑:"在绣局时,有位老嬷嬷见我手艺好,便教了我些针法。说是能让手指更灵活,不想还有治病之效。"

老夫人正欲再问,却见一名丫鬟匆匆而入:"老夫人,定国公夫人来了。"

沈氏进门后,向老夫人行礼,而后目光落在苏漪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:"阿漪,昨日之事,多亏你出手相助。"

苏漪面无表情地行了礼:"夫人言重了,我不过是尽了一份心力。"

沈氏叹息一声:"阿漪,你这性子..."她欲言又止,最终只道:"我今日来,是想邀你去看看林筝。她说想当面向你道谢。"

苏漪眉头微蹙,正欲拒绝,老夫人却道:"去吧,阿漪。"

无奈,苏漪只得随沈氏前往凤仪阁。

林筝见苏漪到来,立刻起身迎接,脸上堆满笑容:"姐姐来了!快请坐。"

苏漪不动声色地挑了个距离林筝较远的位置坐下:"林小姐唤我来,有何贵干?"

林筝面上笑容不减:"姐姐何必如此生分?我只是想感谢姐姐昨日救我。"

"林小姐客气了。"苏漪神色淡漠,"若无其他事,我便先告辞了。"

"姐姐且慢!"林筝急忙道,"我听闻姐姐在绣局苦了三年,这不,特意为姐姐准备了些补品。"说着,她命绿萝取来一个精致的木匣。

绿萝打开匣子,里面是几瓶名贵药膏和滋补汤剂。

苏漪冷笑一声:"林小姐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只是这等贵重之物,我不敢收。"

林筝面上闪过一丝尴尬,却仍强笑道:"姐姐莫要见外,这些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。"

"是吗?"苏漪玩味地看着林筝,"昨日林小姐尚且诬我下毒,今日便送我补品,这转变未免太快了些。"

林筝面色一僵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:"姐姐说笑了,昨日之事纯属误会。我只是关心姐姐的身子,毕竟姐姐在绣局吃了不少苦。"

苏漪不为所动:"多谢林小姐关心,只是我这身子骨,虽不及林小姐金贵,却也还挺得住。"

林筝眼中厉色一闪而逝,笑容却越发灿烂:"姐姐说得对,姐姐自小体魄就好。对了,姐姐昨日那针法当真神奇,不知可否教我几招?"

苏漪微微摇头:"针法乃是绣局老嬷嬷传授,我只学了皮毛,不敢妄言传授。"

林筝面上失望之色一闪而过:"那真是可惜了。"

二人又寒暄几句,苏漪便起身告辞。离开凤仪阁后,秋雨不禁低声道:"小姐,二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昨日还诬陷您,今日就送补品?"

苏漪冷笑:"她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套出针法罢了。"

"针法?"秋雨困惑,"就为了这个?"

苏漪眼中闪过一丝锐利:"她背后之人,必是发现我有些不寻常之处,想探我底细。"

回到芳荷苑,苏漪刚坐下,便听一丫鬟来报:"小姐,苏远少爷求见。"

"让他进来。"苏漪平静道。

苏远进门后,脸上不复昨日的怒气,反倒带着几分犹豫与歉意。他站在苏漪面前,沉默半晌,终于开口:"苏漪,昨日是我误会你了。"

苏漪不为所动:"哥哥何出此言?"

苏远叹息一声:"林筝今早已向我承认,那胭脂确实不是你送的,是她自己胡乱涂抹引起的过敏。"

"哦?"苏漪轻笑一声,"林小姐倒是坦诚。"

苏远眉头紧锁:"苏漪,我知道你心中有怨,但这三年..."

"哥哥无需解释。"苏漪打断他的话,"哥哥与我,早已是两条路上的人了。"

苏远面露愧色,沉默片刻后道:"我明日要去绣局一趟,你可有什么需要带给那边的人?"

苏漪眉头微蹙:"哥哥去绣局作甚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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